秦然把手挡在门缝处，微微低头，发现苏清墨的指节有点发白。
难道不是错觉？
秦然感觉苏清墨的反应很像一种症状，但他不太确定。
至少苏清墨脸上没有任何害怕紧张的样子，走出电梯后的气场一如既往的强大。
秦然按照李师傅给的指引，找到了公司商务车。
没看见昨天的宾利，秦然有点儿失望。
不过别克GL8开起来也挺不错的，操控、动力、空间都算商务车里面比较好的。
“苏总，去哪？”
“先去隔壁国金中心商场。”
“好的。”
秦然启动车子，往停车场出口开去。
没几分钟就到了。
国金中心是中海市的大型CBD，位于金融贸易区的核心位置。
有中海市的地标写字楼双子星，还有豪华商场跟超五星级酒店。
秦然本以为苏清墨是要给客户挑礼品。
却没曾想苏清墨带着他进了一家他不认识的男装店，全是正装，一看就很贵。
两个女导购站姿都是培训过的，双脚呈“V”字形，微微欠身。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什么？”
“给他搭一套西装，衬衫拿两件，皮鞋也要。”
“好的。”女导购热情道，“先生，请问您穿多大码？”
秦然一脸懵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也想不到苏清墨来商场是为了给他买衣服。
这是被包养了？
秦然让自己不要多想，可想法这种东西是控制不了的。
“苏总，您是要给谁买衣服，让我当衣架子吗？”
这是秦然能想到的唯一合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