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良屏息凝神。
接下来,是这对父女的对战。
他还是少说几句,省得被卷入争端。
华历经将近千年的时光,早已成熟。
面对父亲时,她不再是毫无反击之力的孩童。
她没有反驳羡鱼,当即反问:
“那您也揍过「帝弓司命」?”
羡鱼挑眉:
“这倒没有。”
“祂咬过我的手,牙还被硌掉了。”
华的记性很好。
或者说,她与父亲相处的时光本就不多,因此记得他们的每一个片段。
例如,对方曾说,要把留下她齿痕的手套放进博物馆。
华闭了闭眼,笑问:
“哦?那您没有留存下来,放进仙舟博物馆吗?”
羡鱼语气怅然:
“没有,祂抢走了我的手套。”
他想起餐厅门口的阵仗,和持明族人刻意强调的星球数量,问:
“选好继承人了?”
华耸了耸肩。
“那要看他的意愿。”
华这番话,说得模棱两可。
她笑得意味深长:“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接替我的位置。”
羡鱼:“……”
怎么感觉是在给他下套呢?
这个“他”除了景元,不会还代指自己吧?
羡鱼面不改色,填上了这个坑。
“景元啊,还没到二十呢,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