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别一个谈八次,羡鱼都能接受。
他的要求很简单。
只要别犯法,一切都好说。
他对下属如此宽容,又怎么能按照大众刻板印象中的女性形象,来要求镜流呢?
这未免对镜流太苛刻了吧?
这怎么能是镜流的问题呢?
对方是云骑,进了军营后,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服从军令。
镜流公私分明,从未向羡鱼说过云骑军内部的情报。
现在,镜流只是想向他求婚。
有问题吗?没有问题。
没有犯法,更没有违背道德底线。
他和镜流是关系最为亲密的伴侣。
自己就该包容镜流的一切啊。
羡鱼站在门口琢磨半天,六位数的密码还没输完。
他的手指悬在最后的按键上,迟迟未落。
可是,再如何拖延,也是无用功。
被镜流求婚这种事……他还是接受不了啊。
算了,就当他是个掌控欲极强的自大狂吧。
到时候再向镜流求一次婚,四舍五入扯平了。
羡鱼深深叹了口气,不再犹豫,按下按键,打开了门。
他的庭院,与他昨日离开前并无区别。
那就是在室内。
羡鱼不受控地放慢脚步。
没挪几步,镜流抱着尺玉,出现在了视野中。
羡鱼:“……”
按理说,他对镜流的计划一无所知。
镜流说她没喂尺玉,那羡鱼就该来喂猫。
现在镜流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