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以镜流的品行,绝对不可能做其他事情。
就算是做了什么……那又如何?
能用巡镝解决的问题,根本就不算问题!
闻言,狐人和匠人异口同声地吐槽丹枫。
应星:“能不能不要假设镜流犯法啊?”
白珩:“这根本不是能不能捞出来的问题吧!”
被白珩捂着耳朵,实际上什么都听见了的景元:“……”
景元一眼就看穿了丹枫的伪装,他默默抱紧怀里的猫咪。
丹枫,既然被应星和白珩误会了,就主动解释啊!
还有,你一个不需要恋爱的持明龙尊,为什么要找同样不需要恋爱的持明族人询问啊!
毫无参考价值好吗!
不要什么话本子都参考啊!
再说了,师父被羡鱼喊一声姐姐,就会脸红啊!
你们三个,未免太高估师父了吧!还有没有正常人啊!
这个只有他是正常人的世界,他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四人心情复杂极了,彼此对视一眼,默契地跳过这个话题。
白珩嚷嚷着要喝酒。
丹枫催促一旁的侍者换掉这坛陈年老酒。
应星出言提醒侍者:“还有景元的浮羊奶。”
景元:“……”
谢谢你啊应星!
景元无能狂怒,埋头继续吸猫。
与此同时,提前退场的羡鱼,正被镜流拉着胳膊,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家中。
他无暇顾及送他回家的镜流,只匆匆向对方道了声谢,随后转头进了浴室。
在回家的路上,酒精驱使着羡鱼,让他想要说些什么,最终残存的理智,让他越发清醒、越发沉默。
羡鱼打开水龙头,双手撑在洗手池上,陶瓷质地的冰冷触感,和接连不断地流水声,让他的思维越发活跃。
他伸出双手,冷水自指腹流至手心,最后顺着手腕流向衣袖。
那刺骨的寒意,好似要从指尖蔓延至胸腔、脊背、四肢。
羡鱼脸颊滚烫,他抬头看向镜子。
果不其然,镜子中的自己,脸颊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