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沂南好怕他给自己定性一个叶安然的党羽。
…
邰先生犹豫片刻。
身为一个有些头脑的专员,他倒并非分不出个好坏。
沉思数秒之后,邰先生沉声道:“既如此,给孔渊打电话,让他带钱飞来沪城。”
“是。”
陈沂南走到电话前。
准备拨电话的时候,邰先生道:“让他另派他人送来就好了。”
陈沂南微微一怔。
他不解道:“邰先生,为什么不让孔行长亲自来呢?”
“唉!”
邰先生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和叶安然有不共戴天之仇。”
“啊?”陈沂南倒抽一口冷气,“还有这么一段历史?”
“呵!”邰先生冷喝,“叶安然从老孔那里贷的款,一分没还。”
“第54师师长孔维佳,老孔的至亲,在战场上被叶安然以通敌的罪名执行死刑了。”
“就别让老孔来受这个窝囊气了。”
“也别告诉他,这钱是给谁的。”
…
陈沂南连忙点头回应道:“是。”
他随即拨通了话务局的电话,并要求转山城。
邰先生靠着椅背。
总有一天。
新账旧账,会和他一块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