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先生面对着沪城的大好风光,捧着一本《战争论》看得仔细。
这时。
陈沂南敲门进来。
他不想来的。
因为陈助理不在。
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叶安然!
陈沂南走到邰先生身边恭敬一礼。
“邰先生。”
“陈助理从17军发来电报。”
“叶安然不光要17军,他还要法庭上答应他的1000万军饷。”
…
邰先生:“……”
“他胃口还真是大!”
“17军是防务部精锐部队,他一声不吭就收编了。”
“就凭这件事,都可以定他个谋逆罪!”
…
陈沂南低着头。
“叶安然扣下了陈助理和代助。”
“天黑前见不到1000万军饷,他东北野战军此后不再悬挂青天白日旗。”
“日后从山城长官部山是山,河是河,互不往来。”
不用判他谋逆罪。
他自己就不想干了。
陈沂南紧张的手心出汗。
这封电报。
不亚于一颗炸弹。
太特么的吓人了。
比深夜派兵请他来沪城,更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