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雷,薛姨他们都是听说过的,不过之前还以为是假的呢,议论纷纷但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王远其实也不知道真假,但是他感觉可能是真的,因为他听郑廉说过,黄延秋的老家对这事儿相当重视。
事情发生之后,不仅是村里的人都在问,连乡里的官儿,甚至是县里的县长,副县长都来问了。
其实这些人一开始心里边儿就认定了黄延秋在撒谎,毕竟事情太离奇了,在没有介绍信寸步难行的1977年,别说是从hd到上海了,他能到sjz都算他牛批。
但是那么多人想尽办法的挑毛病,最后却证明不了是假的,即使村里的人好糊弄,但是县里的那一帮人绝对是不好糊弄的。
这就非常离奇了。
而且王远知道,往后的几十年黄延秋都是老老实实的生活在农村,很穷,很平凡,很普通。
王远觉得如果他真的扯了一个谎,还把这个谎编的天衣无缝,骗过了所有人,那恐怕也算是个非常聪明的人物儿了,大概率不会甘愿受穷一辈子。
这一切都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不一会儿风凉了,王远几人便收拾好餐桌儿回屋打牌去了。
“汪汪~”
几只小狗崽儿吃饱了,肚子圆滚滚的看起来非常肥,欢快的跟着跑进了屋。
几人上了炕,王远,李艳,薛姨,沈二雷四个人打牌,二狗则是坐在旁边看电视,几只猫崽子卧在炕上,而狗崽子们则是卧在地上的鞋上。
几人玩儿的跑的快,两人一组,哪组的牌先出完了就算是赢了,结果李艳和薛姨他们组连赢三局。
“再来再来,洗牌洗牌,我还不信今天就赢不了啦?”
王远撸起袖子洗好了牌,继续抓拍。
窗户外边儿刮起了冷风,呼呼呼~一些土坷垃,树叶子吹的到处飞,不一会儿还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而王远他们待在温暖的屋子里,自然是风吹不到雨淋不到,非常享受的。
……
就在王远他们在农场玩儿的时候,王家屯儿,老爹老妈刚摆上桌吃晚饭。
“啪嗒啪嗒~”
老爹披着灰布褂子坐在炕上抽着旱烟,这让老妈很不满:“快吃饭吧别抽了,一天天的还抽不够啊,呛死个人。”
“我想事儿呢……哎,小远他们一家三口去干啥了?去市里啦?”
“不是啊,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他们去白雾乡了,说是朋友开了一个农场他们去玩儿去了。”
老妈把三个馒头放在旁边儿,待会儿还要去王远那院儿喂狗子。
王远不在家,她舍不得喂肉自然也就不喂了,一条狗一个馒头就行,就这她都感觉浪费毕竟白面馒头可是顶好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