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公演完了,换了换台发现有播放《黑猫警长》的,李艳很爱看但是她不好意思说,就说给小亭子看。
“这一只耳太坏了啊,演的真好,老鼠是真的能爬苞米杆子的,咱家那苞米就有被老鼠吃了的。”
李艳歪着身子坐在王远旁边,看的津津有味。
就在王远美滋滋的在家陪着老婆孩子的时候,外边儿突然传来一阵喊声,原来是吴迁叫他去喝酒去。
“走吧刘辉他们几个也在呢,走走走~好酒好菜的都摆上桌儿了。”
吴迁披着一件灰布褂子,及拉着千层底布鞋,已经喝的有点上头了。
眼见着王远推辞,他便直接爬到炕上来去扯王远的胳膊,实在是太热情了王远便跟着他去了。
一般人家都会嫌麻烦,但是吴迁家不一样,有事没事的他家就会整一大桌子菜,叫上三五个好友一起吃吃喝喝,边吃边唠一些趣事儿。
不像后世有房贷,车贷,还要给儿女买房啥的,背负那么多……吴迁家的收入完全花不完,孩子还小,老人还壮实,所以几乎没有任何压力过的是非常悠闲自在的。
等王远到了,果然看到刘辉他们几个正喝着呢,原来他们几个前几天跟着老把头进山了,找到了一株五匹叶的大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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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老把头没有自己拿大头,柱子入股罐头厂赚了不少钱,经济富足了做事就更加的随心所欲,不受金钱制约,所以选择把钱和大家平分了。
刘辉大笑:“王远你来晚了啊,赶紧自罚三杯!”
“屁,吴迁还知道去叫我呢,你小子都不叫我,咱兄弟掰了!”
“滚蛋,还要我们去好几个人啊,我们再整个轿子把你抬来得了。”
柱子媳妇儿笑吟吟的给王远拿来碗筷,王远上了桌直接和大家聊开了,他们岁数相近小时候就经常在一起玩儿了,穿着开裆裤拿着土坷垃扔狗,结果被狗追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呢。
说起这事儿来全笑了,刘辉还比划着那条狗的恐怖:
“那狗的毛是真长啊,老猛了也不知道是啥品种,那一回过后我做噩梦都老梦见那条狗。”
吴迁问王远知不知道那条狗是啥品种,王远也不清楚,土狗也长的大大小小的不尽相同,很多都是统一的叫土狗,不会再细分了。
吴迁他们也问起了俄国的事儿,王远把吴栋的经历说了,当然没说吴栋的名字,但是依然让吴迁他们听的津津有味。
一顿饭吃完就快夜里11点了,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冷风吹过摇晃的树木发出阵阵的呜呜声。
几人散去后,王远走在回家的路上远远的只看到小卖部还亮着灯,玩钱的人们发出阵阵欢呼声,想来是赢钱了。
回到家的时候,电视机还开着但是李艳已经歪在被摞旁边睡着了。
“燕子,燕子醒醒,铺上炕再睡。”王远啪嗒关上电视机,真的是已经夜深人静了。
“阿呜~”
李艳打个哈欠把卧在腿上的大白猫抱一边儿去,开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赶紧铺炕:“你咋现在才回来啊,够快12点了……妈耶,猫卧过的地方真暖和啊。”
“喵~”
“去去别捣乱,等莪铺好炕你再过来。”
“大家都太热情了,喝着酒聊着天,等晃过神儿来就到了这时候了。”王远也是哈欠连连,是真的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