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李南也放下了自己的工作，悄悄地跟着他们一起听八卦。
王瑞畅好像是说了什么，但是又被万丽丽更大的声音给盖过去了，“这是你的理由吗？！”
万丽丽被王瑞畅气得眼前发黑，指着她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王瑞畅！这次合作你都已经出了多少问题了，发错机密文件，拖延了上交日期，现在让你周五给出一个合作方案，你给的是个什么垃圾！”
怒吼声穿透力极强，外面的小蔓都跟着咂舌，“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听过万总监发这么大的火了，她写的到底是个什么垃圾啊？”
李南面不改色，平静地道，“一个多小时写出来的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
小蔓一听，立刻坐正了身体，两眼放光，满是期待，“什么瓜？南南，你仔细和我说说。”
李南耸耸肩，“也没什么瓜……就是，合作方案不是昨天交的吗？我还有两个小时下班的时候，看见她刚刚新建了一个文档而已。”
小蔓也想起来了，“昨天她下班跑得比谁都快啊，我还以为是她改性子了，难得都做完了呢。”
李南只笑不语。
屋子里面的怒吼持续了一段时间，最后像是万丽丽觉得疲惫了一样，声音小了下来。
有人好奇且胆子大，悄悄地摸过去，把万丽丽办公室的房门打开了一个缝。
一句话直接传了出来，“这个项目你不用再继续跟进了。合作方已经明确说过了，要换人。”
王瑞畅尖叫，“凭什么？！万总监，合作方案不满意，我改就是了，不用换人吧！”
“这是合作方的意思！”万丽丽的语气重了一些，严肃地道，“你在这次合作里已经出现了几次问题了，你让人家怎么信任你！”
哪怕是王瑞畅还觉得不甘心，但是也无法否认这句话，只能闷闷地低着脑袋，表达自己的不满。
虽然谈下来的项目就有提成，但是顺利跟完的项目，提成才是大头。
现在做了一半的事情被人抢走了，王瑞畅当然不高兴。
万丽丽看着她这幅样子，是一点儿耐心都没有，直接冷声道，“行了，你出去吧。”
王瑞畅前脚一出去，后脚就听见万丽丽喊了一声，“李南，你进来。”
王瑞畅徒然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要叫李南进去？
难道，接下来的项目，要让李南负责吗？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些项目让谁去负责都可以，就是绝对不能让李南负责！
王瑞畅虽然是在心里这么想着，却也没有什么实际阻止的能力，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南走了进去。
一进门，万丽丽就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李南，“李南，你之前和‘思成’公司的周书易周总认识吗？”
李南摇摇头，非常坦诚地表示，“不算认识，只见过一面。”
除了吃饭那天见过一面之外，之前确实是不认识。
万丽丽狐疑地看一眼李南，到底是没说什么，只是道，“周总指名，要让你来负责这个项目，你看看你能不能跟进一下。”
事情成了。
李南的眼睛一亮，一口就答应下来，“我可以的，万总监。”
“那这些是项目资料，你拿回去看看，然后尽快出一个合作方案。周总之外，另外一个合作商的资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