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吃饭，一边看见了简恒给自己发过来的消息，问她今天上午的工作怎么样。
简恒派过去的人并没有收回，所以现在也知道李南是不在公司里的，他有些担心李南的状况，所以才会问的。
李南正在喝着午饭的汤，看见简恒给自己发了消息，就很自然地回复过去：【挺好的，工作很顺利，现在在吃午饭。】
李南确实是感觉到了，王瑞畅并不是想让自己过得顺心如意，可是，目的又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现在她舒舒服服的在商场里面的店吃饭，也不用在公司里面看着她那张让人心烦意乱的脸，对李南来说，怎么想怎么是好事儿。
李南想一想，看看自己的午饭，直接就拍了一张，给简恒发了过去。
一起发过去的，还有一句话：
【今天在外面，正好就在商场里面吃了，一会儿吃完了，再回去。】
简恒看着李南的一切如常，这才放心。
吃过午饭之后，李南虽然觉得自己现在回去也没什么问题，但还是犹豫了一下，在商场里面又等了一会儿。
果然，王瑞畅的的电话又来了。
王瑞畅的声音听起来是十足的担心，紧张地问道，“李南，你回来了吗？”
“还没啊。”李南回应。
“那就好。”王瑞畅松一口气，然后故意用夸张的自责语气开口，“你如果已经确定好了男女的话，记得再分一下这些人的年纪，这样才好判断市场。”
李南眨眨眼，看着自己面前的纸张，语气依旧是很平静的，“我知道了。”
听着李南的这个反应，王瑞畅反而有些不高兴了。
这会儿王瑞畅是想难为李南的，但是李南的反应这么平淡，还有什么意思？
王瑞畅的脸色冷了下去，没好气地开口道，“既然你知道了，那就调查好了再回来。”
就算是语气平静又能怎么样，不还是一样要老老实实地去工作？
让王瑞畅没想到的是，没到半个小时，李南居然就回到了公司。
不仅如此，李南还没有一丁点儿疲惫的样子，反而是脸上带着清晰的笑意，跟小蔓说话。
“谁让你回来的！”王瑞畅抬高了声音。
不知道是因为想起来了田明月的下场，还是想起来了万丽丽的叮嘱，王瑞畅的声音又硬生生地压下去了一些，才冷着脸，看着李南道：
“谁让你回来的？数据你都确认了吗，我让你回来了吗？万一还有别的需要确定的数据怎么办？”
“用户群体的性别，年龄层次，徘徊的时间，还有是同行还是自己一个人……”
李南一样一样地说着自己调查回来的结果，然后放在了王瑞畅的面前，问道，“你还有什么需要的，还没有说的吗？”
王瑞畅目瞪口呆，没想到李南居然说得这么周全。
倒是李南看出来了王瑞畅没什么想说的，就稍微挑起了眉梢，故意开口道：
“因为我看你一个一个说的，好像记忆力不是很好的样子，所以我就都准备好了，直接回来了。不然，在街上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
计珠很是不给面子地笑出声了。
看着王瑞畅一眼瞪过来的目光，计珠勾着唇角，故意开口道：
“李南，你做的很不错，比我们正式的员工做的都好，夸夸你。对了。李南，你出去了这么长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的脸都晒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