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身就是流放的罪犯,谁会为他们申冤,也没人会愿意为了他们而得罪严牧。
人人都只装听而不闻,视而不见,一副不知道这样一件事的模样。
“统统,在地牢里的四人目前有危险吗?”
“小冉,他们没事,现在有事的是云司寒。
他正被先刷着,一会儿就要送去魏尔雅的房间供她享乐呢。”
“云家人不是天生力气大吗?就不会反抗,就这样任由着别人摆布?”
“云司寒被下了软筋散,下午云家被下大狱时,他被押着目睹了一切。”
严牧之所以这么快得到消息,就是因为魏尔雅。
云司寒骗到手后,魏尔雅就派人监视着云家人一举一动。
在知道他们跑到衙门试图告状时,魏尔雅就通知了通判严牧。
而魏尔雅还卑鄙无耻的把云司寒押着去观看。
他在衙门对面酒楼里,双手被捆绑着,嘴里塞着布,眼睁睁看着家人被押入大牢。
他恨极此时的自己。
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此刻的他软绵绵的像是一条狗,只能任人摆布。
云悠冉根据系统提供的地址,很快就来到了魏家。
她隐身使用穿墙术进入魏家后院,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魏尔雅的房间里。
刚入房间,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云悠冉立即捂住鼻子与嘴巴。
随后她瞧清眼前的场景,被惊得睁大了双眸,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只见一袭轻纱披在身上,两团雪峰上下晃动的魏尔雅游走在三个男人之间。
她一阵反胃。
呕……!她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
要长针眼了。
她在外间听见嬉闹,只以为是在与一群男人玩乐而已。
没想到是这样的一副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