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他甚至恶心到想吐，现在早已经没有什么感觉。
就在孟凡以为自己已经习惯杀戮，对这传承最后一道考验没有太放在心上的时候，光柱之中的声音给他带了心悸的感觉。
“杀戮，到底杀多少人，才算是杀戮？
一人？
百人？
千人？
万人？
都不是，这最后一道考验，需要你杀戮百万！”
听到这最后一句话，孟凡顿时惊呆了。
杀戮，百万？
他距离杀百万人最近的一次，还是前世把某些不可明说之物射在卫生纸上的时候。
在现实中杀百万人，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谁能做到？
即便是魔道最嗜杀的魔头，都很难杀满百万人吧？
孟凡一度怀疑，这里的传承，是某位嗜杀成性的大魔头所留下所传承。
这……
王老不是在坑自己吗？
虽然孟凡对杀戮这两个字，并没有那么抗拒，但这前提是杀一两个人。
百万人？
这是杀戮吗？
简直是丧心病狂，孟凡甚至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屠一是为罪，
屠万即为雄。
屠得九百万，
方为雄中雄！
孟凡心想这考验让人屠戮百万，那么即便成不了雄中雄，怎么也是个大雄了……
思前想后，孟凡准备拒绝这个考验。
屠戮百万，这种事情他做不到，虽然他不是什么善人，但同样不是什么大恶人。
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他是决计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