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嘛,任性一点也是很正常的。
但看池衿似乎有更好的借口,阮蔚将到了嘴边的‘圣旨’又吞回了肚子里。
池衿:“望溪行之前邀请了师姐去望家,这次也是顺路,还能让她给我们盖章呢。”
萧玄同很轻易地就相信了:“这样吗。”
“那抓紧吧,别让人等急了。”
大师兄都信了,做老三的,还有什么不信的。
他俩的智力总是大差不离,半斤八两的。
常怀瑾抛出浮猋,上剑飞驰而去。
握瑜倒是有些奇怪的看了两眼池衿和阮蔚,她敏锐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打了个转,又缓缓地收了回去。
握瑜丢出已经结了剑契的银索,紧随常怀瑾其后。
池衿和阮蔚落在最后。
池衿:“常握……四师姐,应该没猜到吧?”
阮蔚意味不明的笑了声:“没猜到?”
“大概吧。”
阮蔚召出玄泽,牵起池衿的手就上了剑:“不想这些,我带你飞。”
池衿愣了一下,“好。”
阮蔚一直觉得自己是急智,池衿是诡智,而握瑜,她才是真正的智慧。
比起阮蔚的奇招、池衿的损人不利己。
握瑜从来都是看破不说破。
别看她自己喜欢钻原生家庭的牛角尖。可要论起旁人的事来,握瑜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她什么都看透了,只是不说出口而已。
事实确如阮蔚所想。
握瑜这种心绪敏感的人当然察觉出了不对。
阮蔚和望溪行的关系压根没好到能上门为对方两肋插刀的地步。人望溪行元婴之后回去是拆家去的,阮蔚带着他们蓬莱仙宗怎么好意思掺和人家的家务事。
阮蔚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这理由很难立得住脚。
但握瑜又转念一想。
师姐总不会害他们的,所以无所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