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胜之不武,但望溪行更想要稳稳地胜利,那样就很幸福了。
她只需等待阮蔚倒下就好。
阮蔚跟头被鲜血扎了眼的莽牛似的,劲劲的,猛猛追。
就非得逮住望溪行。
望溪行偏不让她碰,但她的方向感也一般,也不能还手,只能被阮蔚撵的满场窜。
两人就像一个抽陀螺的人和被抽的陀螺,一个专门擒拿,一个专门躲避。
她逃她追,她插翅难飞。
剧烈的跑动使得两人的伤口都快速的崩开了。
望溪行感受到了自己再一次出血的伤口,她咬牙,“你故意的?”
“嗯?”
阮蔚的声音跟个鬼似的炸响在望溪行右后方。
望溪行一惊,一个滚地又躲开了她。
又没抓住,阮蔚也不气馁,她大剌剌地说:“怎么?”
“跑步这种锻炼身体的事,怎么能叫故意的呢。”
望溪行,“……”
很好。
秉持着阮蔚呢一贯的阴阳怪气。
望溪行又说:“跑就跑,你老想着抓我干嘛!”
阮蔚张口就来:“两人三足更有意思。”
“你站着别动,让我把你脚绑上。”
望溪行,“……”
信了你的鬼。
照你这么个疯疯癫癫的追法,谁他娘的会站着不动啊!!!
反正她不干。
照这么追下去,望溪行觉得到底谁送谁下去治疗、又或者是两人双倒。
结果变得有点不明朗了。
很快。
阮蔚最终还是一把擒拿住了望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