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话一边想挣脱。
姜榕榕怒斥:“别动!”
在医修眼皮子底下动来动去,找骂呢?
阮蔚,“……”
她瞬间联想到了自家那位一言不合就甩蛊虫的三师叔。
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古话说得好,医蛊不分家,这是真不分。
姜榕榕屏气凝神,仔仔细细的将阮蔚体内的情况都探了一遍。
越探越心惊。
她刚刚就觉得阮蔚的脸色白的吓人,看上去就很不对劲,姜榕榕都已经做好启动逢春术的准备了。
谁知道阮蔚这么能装。
一直到比赛结束之后还杵那嘎吱乐呢。
要不是她这小圣手,谁也看不出来这混世魔王的识海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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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修最气病人不珍惜身体。
姜榕榕嗓门瞬间就提上去了:“阮蔚!!!你怎么——唔——”
阮蔚一把将人捂住嘴,她安抚着说:“没事没事,你声音小点,我们回去再说。”
姜榕榕瞪了她一眼,算是同意了。
阮蔚干脆利落的将人一抓,麻溜的御剑。
快速逃离了这个仍然对她和池衿这一爆炸新闻保持着满分热情的群众现场。
彼时。
阮蔚刚一关上蓬莱仙宗休息处的院门。
脸上的表情立马就变了。
阮蔚龇牙咧嘴的,“哎呦我去,快疼死我了……”
悬。
就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