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从前都嫉妒死傅弈的镜己了。
是绝世神兵也就罢了,偏偏镜己还这么好用,这搁谁谁不想要哇。
现在?
如果镜己现在能出现在阮蔚面前。
她直接飞起一脚就踹它个升天螺旋起飞!
飞的越远越好。
像是怕天命不理解自己的意思,阮蔚仗着它现在被天道限制住了,她自然是“嚣张跋扈”的代言词。
“收起你的那些算盘九九,连人样都没有的灵体就别学着人搞分裂了OK?”
天命,“……”
听不懂,但知道挨骂了。
阮蔚竖起中指:“不管你有什么打算,我就两字。”
她提气:
“不!”
“干!”
短短两字,声如洪钟,绕梁三日。
天命都被她这一嗓子的音量给震得晕乎了一瞬。
天命:你上辈子是喇叭托生的吧。
阮蔚懒得等天命回答,她转而叉着腰,据说这是输出的最佳姿势:
“不管是亲的干的表的,你和傅弈都一个死出,就是怎么都听不懂拒绝的话。”
“没事。”
“我可以说的再直白一点。”
阮蔚磨了磨后槽牙,笑意凉薄中带着些微杀气,朗声道:
“滚回去。”
“滚回你的天外天,滚回你的四圣根据地。”
阮蔚的手指在脖颈间狠狠一划:“给姐洗干净脖子等着——”
天命气的整个空间都在动荡。
阮蔚:“我早晚上去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