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衿,“他嫉妒啊?”
“没,那人是灵修,好像被老头从边境抢来的。”郁泂说。
池衿迷惑了,“他看不惯人家有两个老婆?”
郁泂,“……没。”
他有点不想多说,却又觉得好像没什么,毕竟,郁群青喜欢发神经是事实。
郁泂最后还是说了:“那人是音修。”
池衿瞬间沉默。
音修……
池衿的母亲,浮禾,也是一名音修。
浮禾因为年幼孤苦,虽没有得到很好的教育,却在听音辨声上极有天赋,她听过一遍的曲调便能分毫不差的哼唱出来。
之后又机缘巧合,拜了将死的散修做师傅,散修是音修,浮禾也凑巧喜好音律。
散修专心教她入门,带她内循周天,连带着自己的法器都给了这个孤苦无依的小姑娘。
散修死后,浮禾便独自闯荡通州。
再然后,浮禾的命实在是太差,就这么意外的碰上了潜藏于灵族企图搞事的郁群青。
孽缘。
池衿想起来过去母亲同自己说的经历,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冷了下来。
“呵。”
池衿冷笑一声,“真的好霸道的性子!”
怎么,郁群青这狗东西自己干得出从通州掳人的肮脏事,就不让别人也效仿他了?
郁泂挠了下头,“我也不确定他是不是这种意思,都是我瞎猜的。”
话虽如此。
池衿却很了解自己这个义兄野兽一般的直觉。
郁泂挨郁群青的打挨多了,对郁群青大部分事情的判断都十分的迅速且准确,他就靠着这个躲揍呢。
池衿深呼吸了一会,勉强压下了自己的心头火起,“你这次出来,他发现没有?”
“没有。”
郁泂很笃定,“他前段时间刚把我腿打断,我每次被打断手脚之后都会上外面躲几天,郁群青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