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衿的白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握瑜嘴角一抽,讥讽道:
“我可不是某些至今还不懂事动不动就要闹别扭还喜欢争宠的小屁孩。”
池衿,“……”
大几个月装什么姐。
阮蔚,“……”
你这个的指向性有点太明确了吧亲爱的师妹。
感觉自己被Q了。
这让她这个喜欢小屁孩的姐姐有一点点的心虚加慌张了。
池衿:“呵。也不知道是谁天天茶言茶语。”
“哪比得上你的茶艺高超啊。”握瑜也不客气,立即反唇相讥。
池衿:“我可学不来你这些狐媚子的手段,这玩意儿也是要靠天赋的。”
握瑜:“学不来别学。”
池衿:“说你了吗,点你名了吗,急什么。”
握瑜气的哐当一下就杵到池衿面前去了,她尽力的昂起头,怒视着一脸鄙夷的池衿。
池衿自然也不会善罢甘休,他压低眉眼,冷冷的看着握瑜。
池衿和握瑜开始了又一轮的‘明争暗斗’。
明着睁眼,暗自斗鸡。
他们俩总是这样,尤其是一碰上对方的时候,那本来就不多的脑子还好像让丧尸吃了似的。
阮蔚叹了口气,这两看了是真糟心。
最省心的那个在哪来着?
阮蔚转头看向了一脸岁月静好的常怀瑾,她喊了声:“怀瑾。”
常怀瑾,“在呢师姐!怎么了嘛。”
少年眉眼弯弯,像太阳一般,这一笑,让阮蔚的心情也变好了一些。
还是老三省心!
阮蔚:“大师兄上哪去了?”
阮蔚看了一圈都没看见脸最硬的萧玄同,但从刚才岑临息的数数上看,柳渡筝已经是最后一个被蜃景吐出来的嫡传了。
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