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确切的答案之后,阮蔚才会开始行动。
祭司了解她,她换了种口气劝服道:“若是你想,你可以不必承受这些,让我进去,待事成之后,我为你重塑一具躯体。”
祭司倒是很诚实,反正她俩互相瞒着也没必要,倒不如干脆地说。
身体还是不可能还的。
只要让她进去,这辈子都不可能还的。
阮蔚,“……有时候你诚实的有些可怕了。”
祭司弯着眼睫,“这是我们共同的美好品质,你认同吗?”
“……认、同。”
祭司又问,“那你还有什么想法?”
吃饭不能骂厨子,负责执行的人不能无缘无故的否决提意见的人,除非这个人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阮蔚安静的思考了一会。
她抬眼,睫羽长得有些过分了,几乎遮住了她大部分的瞳孔,浓密又长又垂,这会显得人的眼神很空。
阮蔚,“我来执行。”
她指了指自己,“planA。”
又指了指祭司,“你,planB。”
祭司,“……”
你再说你那些现世的鸟语试试呢。
阮蔚可没空管祭司在用脸骂些什么脏话。
她的思路很清晰,“你就死了夺舍这条心吧!只要我没死,这辈子你就别想了哈。”
她顿了顿,眼神里有奇异的色彩。
阮蔚,“我现在都快把小师弟泡到手了,这时候给你,我多亏啊!他还不得哭死,到时候登堂上告,告我个始乱终弃,你受得了吗?”
好不容易带起了开窍的前奏,阮蔚对自己的节奏都手拿把掐了,这时候换人?多ne啊!
而且,阮蔚心里非常清楚池衿的动心是谁引起的。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