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果然能带给人无限的自信。
南乔,“多……多少???”
她满脸写着你疯了吧。
还有,谁家一瓶金疮药敢卖五万的啊?!
怎么,难不成是她亲爱的师尊花了三天三夜时间倾注了全部的爱与关心后亲自炼制的吗。
面对南乔的震惊脸。
齐白芨却是不肯再同她讲话了,他再次将手中的金疮药向前一递,示意南乔用这个。
南乔只能接过。
一边嘀咕着有钱烧的慌,一边作势要撩起柳渡筝的衣袖为她上药。
齐白芨本来还在眼神复杂的看还在昏迷的柳渡筝。
看清南乔动作的一瞬间,齐白芨面色一红,忽然又转身走了。
南乔,“……”
有病。
他人一走,南乔顺手就将齐白芨那价值千金的伤药塞进了自己的芥子袋中。
没事,多病几次更好。
冤大头给的,不要白不要!
在姜榕榕一边嗑药一边忙着给喻之椿输气的时候。
时浮蝉鼓起勇气,起身上前拍了拍常怀瑾的背。
常怀瑾一脸怔愣的回头,“怎么了?”
时浮蝉抿了抿唇,“那个……你的师姐,好像被魔族,挟持了。”
“什么?!”
常怀瑾大叫一声。
时浮蝉最怕突然大喊大叫的人了,她吓得小脸一白。
常怀瑾看她神色不对,只好强行的压制下自己心中的震怒,尽可能将语气放柔和:“你,你能不能把事情说明白一些?”
一道女声出现,“对,说明白些。”
二人回头去看。
是望溪行。
望溪行看上去有几分担忧,“阮蔚被魔族挟持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和阮蔚交过手,自然也知道阮蔚的水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