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看清他们的动作,他笑了笑。
“别白费力气。我想走的话,没人能留下我。”黑袍人说。
阮蔚立即命令侍卫们停下,她看向黑袍人,眼底是掩盖不住的打量。
阮蔚,“你这么有自信?”
黑袍人,“当然,不然我怎么敢来送死。”
有道理。
阮蔚还是没有让人就此散开放弃,毕竟,在黑袍人彻底离开之前,她还是必须要掌握对方的动向。
双方继续的僵持着,你不动,我不动,好似在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新奇游戏。
半晌。
闲着也是闲着,阮蔚觉得要不还是先了解一下现在的状况吧。
阮蔚问身旁的侍卫:“我睡了多久?你们怎么来了,哥哥也来了吗?”
越说越高昂。
阮蔚的情绪也忍不住渐渐外泄了几分在意,她也真的是好久没有见到阮萳之了。
她……有一点点想哥哥。
尤其是最近心神皆是疲惫之时,阮蔚便会格外的想念起家人来。
黑衣侍卫抱拳,“是的小姐,家主原本是带我们来给小姐助威的。”
“结果就在灵镜中看到了这些事,实在是时间紧迫,家主就用了一些手段。”
“小姐被击昏之后,大概只过了一刻钟,我们的人就进来了。”
自己昏过去之前……
阮蔚抿了抿唇。
她想起了生死不明的喻之椿,还有最后自己闭上眼睛之前还在举剑奋战的柳渡筝。
因为刚才回溯了一下记忆,阮蔚对喻之椿的情感略微有些复杂。
人命关天。
阮蔚,“和我一起的人怎么样了?”
“您是说,合欢宗那小子?还是万剑宗那女修?”黑衣侍卫反问。
阮蔚,“……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