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空,“……”
他叹了口气,阮蔚就是个驴脾气。
一点儿都不听人把话说完。
听见阮蔚这般不客气的话,但这也更能看出她的好心。
见空的目光略微柔和,“贫僧就是这个意思。”
“伏龙寺会与二位施主一起向周边的嫡传示警,人多力量大,这样会更快些。”
伏龙寺的佛修心肠最软,脾气最温和。
见空身为佛子,自然不可能在得知赛场内有魔修这一消息之后还无动于衷。
那他也没脸继续做这个嫡传了。
生灵性命,总是要优先于胜败定局的。
见空懂得。
阮蔚闻言一怔。
伏龙寺的另一位嫡传也说:“方才路过的地方好像有望息谷的医修,她们会更柔弱些,我与佛子先行一步,二位请便。”
末了,他补上了一句:“多谢施主冒险提醒。”
见空还是那般慈悲模样。
他笑了笑,双手合十朝着阮蔚二人拜了一拜,带着师兄就朝着原路返回了。
阮蔚看着他们二人的背影愣了一会,才有些自嘲似的叹了口气。
当她觉得见空对自己有偏见时,那她呢,她自己对通州嫡传们的偏见也着实不小啊。
阮蔚的世界里竟然从来没有过合作一词。
更没有,与通州合作这一选项。
阮蔚甚至连想都没想过人多力量大这种事。
她总是这样,永远喜欢一手操办。
阮蔚在心底悄悄地朝着见空的背影说了声抱歉后,转头就开始用神识寻找在场的其他嫡传们。
她之焦急态度,感染的身旁的柳渡筝都莫名其妙的变急了。
阮蔚的心中渐渐升起了一个非常非常不妙的预感。
快一些,再快一些!
那个人就快要来了,最是厌恶魔气的先天灵体已经开始泛着疼了。
阮蔚的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是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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