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样,哪里像是命不久矣了?”
姜榕榕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瞬间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常怀瑾、握瑜两兄妹。
双生子的脸一下就拉的老长。
齐白芨他们不清楚,姜榕榕可是清楚的。
阮蔚身上还带着噬心蛊毒呢,可不就是命不久矣吗。
齐白芨熬了大夜,把几个看着就像玄天阁夺冠路上心腹大患的嫡传的留影石从头看到了尾。
齐白芨还特地找了爻歧的留影石来看。
本来他觉得天机楼挺有用,准备这次小比合作一下的。
结果。
这不纯纯骗人吗!
姜豫涨红了脸,“才不是!我大师兄不可能会算错……”
万俟安反问,“那你的意思就是阮蔚命不久矣咯?”
在对外这件事上。
万俟安也能勉强自己跟齐白芨站在同一战线了。
尤其是上回囚牛秘境之中,齐白芨替他挡了一爪之后,万俟安乖巧多了。
姜豫楞住,“没有……”
“行了。”
姜榕榕见不得自己弟弟被欺负,她冷冷的睨了玄天阁师兄弟一眼,“八卦两句得了,赛前别找事啊!”
齐白芨冷哼一声。
他倒是没怵过,他的烂性格也挺坚韧的,说不改就一点儿也不改。
“哼。”
齐白芨高昂着头,他折扇一甩,冷声道:“那我们比赛中见真章!万俟安,走。”
万俟安火了,“你他妈别跟叫狗那么叫我!”
齐白芨,“……你事怎么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