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这个时间段,其实正处于灵族势弱萧条的时期,魔域混战争权,其实也算是牵制了些,灵族得以暗自发展。
郁群青,就是这四个魔皇中隐隐占据上风的狠角色。
听说还挺癫的,郁群青做过很多连他们魔族自己人都看不懂的事情。
阮蔚咂舌。
这位的心思也真够深的啊,那么早就跑来通州布局,还是通州十大宗之首万剑宗管辖的领地。
宗门被人觊觎。
她要是岑临息,她可能会气的撅过去。
阮蔚可不信。
郁群青真的只是路过顺手取骨制琴那么简单。
他还费劲巴拉的把秦罗父亲的魂魄封印到了妖界与通州交界的秘境里,这又是图什么呢。
好玩?挑衅?
阮蔚看着一言不发的秦罗,她忽然有些难得的愧疚心,她俯身,轻声问道:“秦罗,不怪我吗?”
我没有阻止你父亲的死亡。
祭司甚至没有向妖皇、陈渊等人透露过死亡的会是他们的亲人。
她旁观着。
漠视着生命。
阮蔚失去过父亲,自然知道这份痛楚是多么的难捱。
除了阮河,阮蔚也恨过许多不相干的人,阮渐姜、阮家的老祖、门客们。
她曾无差别的恨过。
后来年纪渐长,倒是不至于恨,却也仍旧没什么好脸色。
秦罗笑了。
他摇头,“不怪的。”
“我爹不出去,就遇不见我娘,也就没有我啦。”
“而且,”秦罗顿住,孩童的眼总是如此清澈,“神仙姐姐,这不关你的事,你为什么总是要怪自己呢?”
“魔族杀了我爹,我讨厌魔族。”
“姐姐帮了我娘,帮了我,我喜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