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囚牛有关的骨琴,我只知道这一把。而能弹奏它的人,也只有一个你而已。”
“从那时起,阮蔚……不对,祭司大人。”
陈渊笑着改口,“我从很早的时候就盯上你了。”
“越看你的留影石,便越觉得你和我族祭司有太多的相像之处。”
阮蔚顿住。
这似乎有些……太费劲了。
如果最终选定要帮助的对象是自己的话,根本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的留下谜语。
除非。
她根本不确定完成这些条件的人会是谁。
阮蔚一直觉得自己得来的这重新一世是因为同门的牺牲,和她那不要命式的算计。
其实她不该有来生。
阮蔚是这样觉得的,如果是她在当时,她不会为自己留下生机。
那么。
她选了谁?
火象,池衿是火灵根,非要往这儿靠的话,握瑜的雷灵根也属火。
骨琴的话,蓬莱众人都见过她的幽荧。
水镜的话……是池衿吧。
原来在很久之前。
她就选定了啊。
阮蔚忽然抬眼,与陈渊对视着,她的声音有些干涩:
“残魂……是什么意思。”
阮蔚心中有一个猜测。
她扫了眼秦罗,没有出声。
陈渊唇角的笑意一顿,他向一旁撇过头去。
阮蔚心中的不妙越来越多,她张了张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