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扯起一抹笑。
这两争强好胜的,也算是手拉着手被传送出局了,谁也没输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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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是我见过淘汰最快的一场小比了!”
“是啊是啊。我看看现在还剩谁?万剑宗的望溪行、傅弈,蓬莱仙宗的萧玄同、阮蔚、池衿,伏龙寺还剩个佛修,御兽门的尉迟兄妹也还在。天啊,就剩八个人了!”
“望溪行一定要给我撑住!老娘在你身上押了八百灵石啊啊啊——”
“话说体修这么牛吗?池衿只是个筑基哎,他居然能坐在最前面,还能撑这么久!”
“又不是每个体修都这样,你看伏龙寺都是体修,也没见他们撑多久啊。”
“你看萧玄同一介剑修,还有阮蔚那薄如纸片的身板子,他俩都能撑到现在。蓬莱仙宗肯定有特殊的功法!”
“唉,蓬莱什么时候能像其他宗门一样收徒啊?”
“别想了。听说人家收多少徒弟都是有定数的,他们只收有缘人。前些年那次史无前例的开山,广而告之的登云梯收徒,就收了阮蔚那么一个千百年难遇的先天灵体。”
忽然有人嗤笑一声。
混在人群之中的论真心下一跳,他直觉般的朝那嗤笑声的来源处看去。
那人浑身黑袍,面容也用了特殊的功法,叫人看不清晰。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正在被观察,
那人身形一闪,瞬间隐匿在了人群之中。
论真猛地起身,四处张望,甚至用上了神识去探,皆是无法锁定刚才那名黑袍人的踪迹。
他只能郁闷的坐下。
论真心想: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远处。
不知何时就远离了人潮堆流的黑袍人,他倚靠在墙角,正一瞬不眨的盯着灵镜中那额前已然布满汗水的美人骨。
黑袍人的眸中闪过几丝盎然。
他的嗓音极尽沙哑,“体修?功法?”
“呵。”
这群蠢货怎么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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