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尴尬一笑,“……他比较像你。”
齐白芨不解,“像我?”
阮蔚,“嗯。像你,会装。”
萧玄同的面瘫是个秘密,就连丰无涯也不知道。
他本人也没有想治好的欲望,甚至可以说,萧玄同非常喜欢自己现在这个面瘫的表象,很有一宗大师兄的威严。
知晓内情的阮蔚自然不会宣扬。
齐白芨,“……”
滚啊你才装!!!
因为有了萧玄同的试水,最前头的三人纷纷开始向前移动,然后纷纷一屁股倒地,引得后边又是几声闷笑。
他们笑得开怀,却不知前面这些人的痛苦。
这儿的威压跟刚才那儿简直是两码事!
望溪行是比较能屈能伸的,她干脆地趴倒,被压得额角青筋崩起。
萧玄同撑了一会儿,没撑住,也趴了。
无所谓。
反正这儿也没有他在乎的人。
而我心似铁、坚不可摧的那二位就比较硬气了。
他俩的背直愣愣的竖着,硬挺得就跟钢板似的,似乎还在比高度,哪怕都疼的打颤了也没有一个松懈的。
傅弈和池衿同时看了对方一眼。
阮仙子师姐就在背后看着,谁先趴下谁就输了!
他俩暗自较劲。
阮蔚却老神神在的坐着向前挪了一些。
嘶,更疼了!
柳渡筝紧随其后,“哎,你看,他俩并排坐,我小师兄看着是不是更高一些?”
池衿身子一僵。
大概是输在年纪,现在的傅弈确实比池衿要稍微高一点的。
傅弈闻言,他第一次如此感谢柳渡筝的直爽发言。
他的背影都仿佛更直了。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