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衿心中,阮蔚只需坐在那儿,什么也不用干,其他的所有事,她只需要静静注视着,这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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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蔚冷漠脸,“哦。”
池衿,“……”
他今天什么时候又惹着她了吗?
……
在这段交响乐奏响了许久之后,囚牛终于低下了它高贵的头颅,砰然倒地。
“哇哦。”
阮蔚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对着面前已经分不出是什么形状的脑袋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昏没昏阮蔚不知道。
反正大概是死了的。
神器砸头,一砸一个好头!
常怀瑾咽了口口水,他小心翼翼道:“师姐这琴……还能要吗?”
问的同时,阮蔚在常怀瑾心中的危险等级又上升了一个指数。
阮蔚挑眉,“怎么不能?”
她将幽荧随手一甩,大剌剌的扛在肩上。
幽荧通体流银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红红的血和白白的不知名状物,不过它确实足够坚固,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
萧玄同,“你给我放下!”
有时候他真的希望师弟和师妹的性格能够互换一下。
像池衿的洁癖,能不能传染一下阮蔚啊?啊?啊?
谁家小姑娘一点不嫌弃这些东西,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还有刚才阮蔚抡琴那个劲儿,萧玄同都不想说。
阮蔚,“?”
“干什么。”
阮蔚对萧玄同时不时的暴起也已经习惯了,她也没太在意。
阮蔚随手一挥,一团水汽凝结,她将幽荧放进水团中洗洗刷刷了一阵,这才将幽荧放回了芥子袋中。
萧玄同看她还算讲卫生,有些欣慰,“孺子可教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