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毫无自觉的大师兄。
“……”
阮蔚欲言又止,“你唱一个字为什么要拐八百个弯。”
阮蔚记得自己刚开始修音时,萧玄同也曾想要一起,被崔晏君半是哄骗半是驱赶的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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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崔晏君不肯教萧玄同弹琴了。
握瑜都听恍惚了。
萧玄同愣了,“不好听?”
他自问自答:“不可能!我与师尊唱的一模一样。”
常怀瑾将捂着耳朵的手放了下来,沉默了会儿才说了句真真的公道话:“大师兄,你的歌唱水平和师姐的画符水平差不多。”
握瑜难得赞同,她猛点了两下头。
“你说什么?”
阮蔚、萧玄同异口同声:“我的符箓歌喉绝不可能如此之差!!!”
“……”
半晌,萧玄同悻悻然闭上了他的嘴,阮蔚也默默的将手从小囚牛的耳旁拿开。
阮蔚叹了口气,“我不会唱歌。”
“给它弹一曲劝灵安吧。”
再次从阮蔚口中听到这段曲目,池衿的眉心忍不住一跳,他低声说,“可它不是灵。”
师姐当初也不是。
“那又如何。”阮蔚随手将幽荧取出,她的芥子袋中能装的东西很少,除了几把批发铁剑,也就只放了幽荧。
阮蔚顿了顿,抬眸与池衿对视,“劝灵安。”
“我只是劝,灵是否安,与劝者何干。”
池衿一怔。
阮蔚却转头,莫名觉得有些闷。
她不想和这拼命钻牛角尖的蠢师弟多说。
劝者愿意相劝,旁者愿意观从,灵者愿意散去,这都是个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