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琛心满意足，“这才乖。”
……
小暖这边。
慕羽霆接到小暖之后，两人正准备回家。
此时，电话响起，小暖一看是秦斯年的，心里直犯悬。
走出学校，开始实习后，秦斯年还是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而且还是张芸疯了的这个节骨眼上。
小暖实在想不出这个秦斯年要搞什么鬼。
慕羽霆看小暖有些慌，瞥了眼手机屏幕，勾唇轻笑，“差点忘了这个老王八蛋，幸亏他主动送上门。”
慕羽霆示意小暖接电话，“别怕，有我在。”
小暖点点头，接听电话，并打开了外音和录音键。
“是林小暖吗，我是你秦老师啊。”
尽管秦斯年的声音很温和，小暖想到他的所作所为，仍然感到一阵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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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了弄清秦斯年打电话的目的，她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语气平缓热情问好，
“秦老师好，我知道是你，大学时我存了你的号码。”
“好，不愧是我的好学生，还是那么有礼貌。”
“谢谢秦老师的夸奖，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啊，你读大学时，专业课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的，学校对你比较看重，我个人呢，对你也是比较欣赏，咱明天一起吃个饭吧。”
昨晚就是吃饭被张芸下药，现在小暖一听出去吃饭，后背直冒汗，心里直打颤。
“秦老师，吃饭就算了吧，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之前秦斯年听张芸说，小暖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勾当，虽然现在张芸已经疯了，但秦斯年还是怕小暖手里有什么证据。
所以打电话想约小暖见个面试探一下的。
本以为小暖会给自己一个面子，没想到直接被拒绝了。
秦斯年隐隐感觉到林小暖不仅知道他和张芸之间的事，而且知道的还不少。
他干脆直接说道，“我就喜欢爽快的人，那我也长话短说吧，林小暖，你的毕业证还没领呢吧？”
“秦老师什么意思？”小暖听得出这是威胁。
电话那端的秦斯年笑了笑，
“没什么意思，就是告诉你一声，你的毕业证能不能拿到手，是我说了算的。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那么聪明，应该能听的懂我的话。”
小暖拳头紧握，面色愤然，但仍装傻问道，“秦老师，我云里雾里的，真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能说的清楚一点吗？”
小暖想引他说话，然后录下来作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