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德拉西翁眼中闪过一丝微光，像是被艾云的话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某根弦。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艾云，嘴唇微微颤抖，“可是……我一直以为……”
艾云低着头，看着这副抽象的场景，眼角微微一抽。
看着一个头从屁眼里出来，干的时候没想到，现在跟他说话的时候他感觉实在是太抽象了。
艾云咳了咳，眼神飘忽，争取让自己不笑出来。
“你以为的，并不一定就是对的。你沉醉在自己构建的‘公正’世界里，却忽略了宇宙最本质的规律和生命的需求。”
艾云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依旧严肃，但多了几分耐心。
没办法，必须要转移一下注意力。
他经过了专业的训练，无论多好笑都不会笑出来。
除非忍不住。
德拉西翁沉默了许久，终于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我明白了。”
“我一直都错得离谱。”
“那么，这个形态，就当作是生命对我的惩戒吧。”
听到艾云的话语，德拉西翁原本碎裂的道心倒是在缓缓地愈合。
这一次的打击对他实在是太大了。
虽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他也明白了，现在的自己……
已经成为了公正的囚徒。
“如此，可以吗？生命。”
德拉西翁抬起头，看向了艾云。
称呼已经从乌拉诺斯变成了另一个更高层次的称呼。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