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毅长松一口气,轻声自语:“我还以为要借兵,或发起什么改革。”
兄弟们,谁懂啊。
一个究极大能突然发消息说拜托他一些事,给他紧张得一夜睡不着,心想这位大能要借兵搞战争该怎么办,边月泷现在战况更稳定下来。
结果呢?好嘛。
安排一个小女孩入学?
你都一刀秒兽潮了,还在带小学生上早八?
那荒诞感堪比碎史诗卡清小兵,太惊悚了。
“我还有些事,要离开一段时间。”洛白弯下身,摸了摸双生花脑袋,“要是表现好的话。”
“回来我帮你印一套【六花】。”
双生花一听,双眼立马焕发高光,兴奋地喊道:“好——说好了!”
天真的孩子还不知道托尼老师也会制卡。
是啊,正常人怎么会想到让猫去制卡呢。
洛白道别两人,走到边月泷郊外。
阳光洒在脸上,有一丝暖洋洋的痒意,鸟语花香,风也正好。
舒适,静好。
他轻吐出一口气,缓缓抬头,按照研究白所说,调动身体的乙呐汇聚到双眼。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高空的景象依然让人惊骇。
湛蓝的苍穹被一道道黑色巨影笼罩,如同巨大的铁栅栏横亘其上。
这些漆黑的影子纵横交错,密密麻麻地遍布整个天空,让人不禁产生被囚禁的错觉。
不,不是错觉。
比安塔纳,确实被安上一道锁,普通人看不到的锁。
笼里的鸟该吃吃该喝喝,度过简单快乐的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
直到有一天,有人把鸟放到外面自由飞一会,再把它放回笼子。
鸟儿就会发疯,疯狂挣扎,甚至不吃不喝。
洛白低下头,看向手边的地图,目光慢慢变坚定。
一只鸟要想挣脱笼子,力量很有限。
“出发。”他在心中默念。
下一瞬,脚下的大地骤然变得模糊,周围的景物飞速地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