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有些害羞，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以为你懂。”沈季清毫无留恋起身背对着她。
周初语却像是遭到了雷劈一般当场呆愣在原地。
沈季清在说什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季清哥哥……”
“叫我队长。”沈季清从衣柜里随手拿了件黑色的短袖，想要拿裤子时却发现找不到一条。
他有些烦躁，回头见周初语还躺在自己床上更觉得碍眼。“小语，你不是第一次。我应该没必要对你负责吧。”
刹那间，周处语脸色惨白。
她确实不是第一次，上学时那么多男生喜欢她，她谈了好几段。
可她没有想到会从沈季清的嘴里说出这种话。
她低下头，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来。这次是真的受伤了，“队长，我以为你也喜欢我……”
沈季清揉揉额角，想到周初语的异能忍着不耐烦继续说：“我当然喜欢你，要不然那么多想要爬我床的女人，我为什么选择跟你发生关系。”
“但我们两之间的感情，还没到那种程度知道吗？”
周初语差点想脱口而出问他对赵音是什么感情？
问他是不是心里还有赵音？
但她问不出口，一旦问出了，她跟沈季清两人关系或许会更差。
周初语吸了吸鼻子，楚楚可怜道：“队长，我知道。之前的几次，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说完她有些难堪的从地上捡起衣服迅速穿好离开。
沈季清没有追出去，他从来没有哄过女人。
而且从前，赵音都不需要他哄，周初语又凭什么。
沈季清在房间到处找了个遍，没有找到一条裤子。
忽然，他猛地记起赵音之前说全部洗干净了晒在外面。
沈季清走到阳台上，看着晒在阳光下整齐干净的衣物和被单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