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心中暗骂,皇帝果然不堪大用,每次都被摄政王几句话带过去。
卫宴寒:“皇上既然允许了,臣就让慎邢司放手去查。”
慎邢司三个字一出,不少人心里一紧。
事已至此,简丞相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下朝后,卫宴寒直接骑马离去。
有些官员面面相觑,围在简丞相身旁。
“相爷,他真是越来越狂妄了。”
简丞相眉头紧锁,不发一语。
其余人见他不说话又各自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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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站在御花园的亭子处望着不远处的湖面露沉思。“小六,皇叔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你说简丞相这次要折损多少人?”
小六子没有回答,他只是提醒道:“皇后娘娘知道了又该不高兴。”
小皇帝随手抓了一把鱼饵洒进湖内,“我一直记得当初是皇叔扶我坐上皇位。没有皇叔,我和母后兴许早就被乱臣贼子杀了。”
小六子:“王爷一直待皇上好。”
小皇帝悠悠叹口气,“皇叔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
城外难民暴动的事情没半天就传开了。
卫宴寒得知消息后让底下人别管,也别上报。
城外守门的将领找到了兵部,难民太多,万一真的破门闯进来他们需要兵力支持。
今天在兵部的恰好是余将军,听闻来意后摆摆手。
“没有圣上命令,我们怎敢出兵。万一被扣上谋逆的帽子岂不是自找死路。”
那人只好灰溜溜离开。
身旁侍从道:“这样真的不会出什么事吗?”
余将军喝了口酒,“放心,有卫宴寒在。”
这些年简丞相一派是越来越丧心病狂。凡是跟卫宴寒有来往的不少人都受到迫害。
外头人只知道慎邢司有多恐怖,却不知道慎邢司从来没有冤枉过任何一人。
最后没办法,这事还是简丞相那边的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让京城府衙的兵差过去帮忙。
丞相这边的几乎是文官,就算不是,没有皇上的命令贸然出兵可是视为谋逆。
城中,不少才子将赵御医的事迹写了不少赞扬诗文。
同时又写了更多批判朝中官员拿着民脂民膏毫不作为,表达了对国家未来的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