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与不信全在你自己,跟着我混,你至少还有一条命在,现在你打也打不过我们,你以为你现在回去楚星寒会放过你?
你自己会遭什么折磨你心里清楚的很!”
说到这。
墨无痕和墨无忧两人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太子的手段他们是知道的。
如果事情办好了没有什么事,也没嘉奖,但是一旦办事不利,那等着他们的就是刀山火海,太子最喜欢的惩罚方式就是让办事不利的人跪火炭。
烧得火红火红的热炭。
只准穿一条亵裤。
光着膀子。
光着腿和胳膊。
一步一步的跨过热炭。
能活下来的可以继续为太子办事。
没活下来的。
当场拉到乱葬岗,就连一张席子太子也都舍不得给曾经的下属,不管忠心还是不忠心,凡事,他只看结果。
而他和无忧的两条大腿和脚背上全是烫伤后的伤疤,那种感觉,他现在还记忆犹新,那种烧灼的感觉,像是滚烫的岩浆缓缓地流进血脉中。
一想起。
浑身惧疼。
走一次火山,起码要休养三个月才会微微好转。
念及此处。
“你如何保证我和无忧的未来,难道就凭你说几句话?你要想我跟着你们做事,总得给我一个看得见的好处。”
墨无痕的声音像是被冰冻过,每个字都透着凉意。
“拿出只有我有的本事,而天下其他人没有的本事算吗?”
季清浅知道说再多的话不如干一件让他信服的事。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