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微微眯眼：“你知道的，我不会收任何人为徒，这一点，早年我就跟你们说过。”
“可是……”
孙妙娘还想争取。
可赵牧却抬手道：“行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并不是真的想拜我为师，只是希望在进入仙门后，我能多照料你，对吗？”
孙妙娘抿了抿嘴，没有反驳。
赵牧摇了摇头：“仙门的情况如何谁也不知道，若是能照顾，看在师姐的面子上，我自然会照顾你们两个。”
“但就怕到时候，我自己也有可能自顾不暇，所以到时候，一切终究还是要靠你们自己。”
“回去吧，别想太多没用的，你现在真正应该考虑的，是如何能够通过仙门甄选。”
说完，他就闭上双眼，靠在躺椅上不说话了。
孙妙娘无奈，只能再次行礼告退。
“这小丫头，好像有点聪明过头了，真是什么人都敢利用，难道她真以为别人看不穿她的心思？”
龟灵的声音响起。
“本王不喜欢这个女人。”
黑蛟也开口道：“刚才褚英拒绝的太过干脆，但凡他语气稍微软点，本王感觉这个孙妙娘，都有可能自荐枕席，哎，可惜了这么一个漂亮女人，心思却不纯粹。”
“是啊，比起这个孙妙娘，龟大爷我倒是更喜欢那个蚩惑，那小子有赤子之心，将来一旦踏入仙道，必定进境神速。”
龟灵嘿嘿笑道：“就是他的名字不太好听，蚩惑？吃货？呵呵，这名字每次听到，大爷我都感觉很饿。”
“行了，这时候就别开玩笑了，说正事吧。”
黑蛟声音忽然沉了下来：“褚英小子，我们两个最近，经常出现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不详之事要发生。”
“不详？关于我的吗？”
赵牧坐起身，认真问道。
这两位虽然修为尽废，但毕竟都曾是纵横修仙界的强者，某些感知还是很敏锐的。
既然他们说有不详要发生，那就必定不是无的放矢。
“不知道是不是关于你的，总之你要小心了。”
“哎，可惜我们如今修为尽失，否则没准儿就能推算出，到底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两人无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