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一愣，不过很快就摆了摆手，“很正常，恐怕是在极寒深渊之下突破元婴境，所以还没烙印。”
雪涵烟眯起眼睛，缓缓道：“可是他已经元婴境二重了。”
顾倾城感知了一番，的确是感受到了元婴境二重的气息，他也震惊了，若是在极寒深渊之下才突破元婴境，那这才多长时间啊？
果然，借助虚空修炼，进步就是神速。
突然，雪涵烟再次开口道：“他似乎要烙印空间之道，我感知到了空间的气息。”
顾倾城再次被震惊了。
元婴境掌控空间，这在他认知之中，还是第一人。
化神境才能轻微感知到空间一道的存在，合虚境才算是真正接触到空间之道。
而张青玄，才元婴境啊。
这一刻，顾倾城和雪涵烟都震惊的无法自已。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张青玄在元婴上烙印了空间之道。
那元婴震动，一圈圈空间波纹散开，随即竟然直接化为了灰蓝色的模样。
张青玄猛地起身，伸手一抓，顿时间，空间漩涡就从拳头大小扩张到了人头大小。
他试探性的探出头。
下一刻，他石化在了原地，猛地收回脑袋，随即便是关闭了空间漩涡。
同一时间石化的，还有雪涵烟和顾倾城二人。
两人根本没想过张青玄会突然探出头，进入虚空之中，他们根本就没隐藏自己的身形。
直到现在两人都还是手牵手的模样。
顾倾城咳嗽了一声，忽然道：“不如，我们杀人灭口？”
雪涵烟一巴掌就呼在顾倾城脑袋上，“你在想什么？”
她抽回自己的手，随即沉声道：“以后别来虚空了。”
顾倾城眼底的光又暗淡了下去，这不是意味着他就连亲近雪涵烟的机会都没有了？
雪涵烟似乎看懂了顾倾城的心思，伸出手，主动抓住顾倾城。
“我的意思是，不要再这么躲躲藏藏了，今日被张青玄看到，让我明白，终有一天大家都会知道的。”
“国师和女皇，不能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