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凯丞微微一怔，觉得有道理。
可是女士内衣他研究了一年多，现在放弃有些可惜了，他舍不得。
“江总，内衣……不做了吗？”
万凯丞轻声问。
“当然做！”
江洋的回答斩钉截铁：“不仅要做，还要如你所说，要做，我们就做行业的老大。但这是个漫长的过程，企业等不起，你们几个更等不起。所有的生意都要结合我们本身的情况来随时调整方案，目标要有远大的，也要有阶段性的。利润有放长线的，也要有短期内就有回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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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作停顿，江洋继续道：“万凯丞研究女士内衣下了不小的功夫，对女人的需求应该是有非常充分的了解。而王丽作为新时代的时尚女性，对各个奢侈品领域的产品早就烂熟于心，你们应该结合自己的长处，放眼真正了解当代女性的需求市场。”
万凯丞和王丽对视一眼，均是眼前一亮。
江洋看向王丽道：“古人云，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女人的自我投资本身就是一种价值，而这种自我投资，你们可以下功夫研究一番。”
万凯丞沉默片刻，突然抬头道：“不止内衣！服装，首饰，化妆品，甚至是包和香水！”
王丽琢磨道：“化妆品和香水不现实，技术领域短时间内很难突破，但服装和首饰我们可以做，像是玉石，翡翠，玛瑙等，好好设计一番，经过精雕细琢之后，利润还是很可观的！”
“上道了。”
江洋赞叹道：“就按这个思路，你们尽可能多想一些，然后彼此结合后去考察市场，进行调研，搜集数据，综合之后，相信再去做什么产品，答案就会清晰许多。还是那句话，需要钱，我给你们找钱，需要人就去找人，但目的一定要明确，那就是这件事可以赚到钱！”
三个人异口同声：“明白了。”
万凯丞站起身来，摩拳擦掌道：“我这就去搞调研！”
“我也去。”
田喜也跟着起身。
王丽看着离开办公室的两个人欲言又止。
江洋则开口道：“沉下心来，什么都不用想，有债务不要怕，怕的是放弃自己。现在这摊浑水我已经蹚进来了，你要做的就是振作起来，给那些债主们一个交代。只有这样，我才能腾出手来去收拾史密斯，要知道这罪孽的源头是他，真正需要承担后果的也是他。不是你父亲王大海，也不是我和你，更不是那些走投无路的债主们，该还的债，我已经让李燕替你算出来了，就在那张桌子上。”
说罢微微侧身，让出了王丽的视线。
办公桌前，一沓洁白的纸张微微飘荡，窗外的风很缓，吹的人心生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