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军二门的身份,加上陛下或者我亲笔盖私章的信、配以首令牌,才是你协助的对象。”
自然不可能只拿着一块令牌过来就能指使整个衙门办事。
万一首牌被偷了呢?
万一拿到首牌的人叛变了呢?
所以令牌、玉佩、名帖等物,之所以能号令官军二门,是有一套机制在里头的。
“下官明白,请国公爷放心,东州府衙,定会谨记此命令。”费知府郑重道。
曾同知、钱副理问、许小旗等人皆是低头不语,不敢好奇。
“国公爷,贵客到了。”宁内监面带喜色的进来,对燕国公道。
燕国公听后,露出一抹笑来,对费知府道:“诸位大人辛苦了,先去好生过节吧。案犯们的事儿,等节后再忙不迟。”
“靳三等人设计谋算薛东家的案子,可以闹大一些,毕竟靳大人家兜得住。”
费知府他们懂了,这就是要继续掐靳家,让靳家再多吐点民脂民膏出来!
毕竟靳家都吃了好几百年了,吐点出来给魏军、给百姓们,是靳家应分的事儿。
“善待被此案连累的女眷,莫要苛责她们,否则,按律重判。”
说到最后,一向温和的燕国公,脸上都带了杀气,似怒惩世人的凶神,令人见之胆寒!
“是,下官谨记,请国公爷放心。”费知府郑重应下,多的话,也不敢多说,只想尽快离开。
一声轻嗯后,小管事过来,笑道:“诸位大人请。”
费知府等人急忙跟着小管事离开,那是一定也不敢多待。
而他们也没了去河边宴会地见筇老先生的兴致。
只因他们都想起了燕国公为何会特地交代他们,要善待案犯家女眷的原因?
皇后与燕国公家的众多女眷,是烧热油,投油锅而死!
此举,把去捉拿皇后与燕家女眷的队伍,吓得半死。
宁康年间,皇后与燕家女眷时常因这死法而被唾骂。
好在如今,这死法是没人敢再提一句。
而为何会选这么个死法,懂的都懂。
许小旗、钱副理问还红了眼眶,对亡故多年的皇后、燕家女眷,佩服之至。
“您几位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