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疼痛,骂这话时,李倚文的俊朗不在,只余狰狞。
绿芙愣住,身躯发抖……
不远处,两个孩子在哭着问:“母亲,父亲说的可是真的?母亲您怎么能这样坏?怎能这样害家里?呜呜呜。”
母亲?
她坏?
她害家里?
“害了家里的是你们的父亲!”
“他不喜欢我,所以不喜欢你们,他让你们称呼我母亲,称呼他父亲,是想把爹娘的位置,留给靳家六姑太太给他生的孩子!”
“住口,住口,柳绿芙,你个疯子,自己做错事却想攀扯其他无辜人,你当真恶毒……”
啪啪啪!
柳绿芙猛扇李倚文巴掌,打断李倚文的话,眼珠子凸瞪着他,怒道:“无辜的只有我,恶毒的一直是你跟靳清琼!”
“好在她早就遭了报应,是无子,还被夫君抛弃,不得不和离回娘家,如今靳家还陷入刑案,她的好日子彻底到头!”
“住口,你个贱婢,你怎敢诋毁靳氏女!”李倚文骂,喊衙役:“快打晕她,她攀咬靳氏女,这可是大罪,快打晕她!”
然而,罗通判根本不管,只看向做记录的书吏,示意他们,给本官记全乎咯,一个字也别漏。
四名书吏奋笔疾书,还抽空朝罗通判点了个头。
啪啪,柳绿芙又扇了李倚文两巴掌,嘲笑道:“李倚文,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护着靳清琼,你可真够贱的!”
“以为靳清琼真的喜欢你?她不过是吊着你、戏耍你、看你被她戏耍却依旧对她死心塌地,以此来取乐罢了!”
“她但凡有一点喜欢你,也不会和离归家后,跑去跟个商贾庶子勾搭,而不搭理你。”
靳家六姑太太跟薛三的事儿,被薛东家有意无意的放了出来。
因此私下里都传开了。
柳绿芙这些关心靳六的人,自然也听到风声。
“你好歹是个秀才,却输给一个没法继承家业的商贾庶子,哈哈哈,你在靳清琼眼里可真是够低贱的,她主动倒贴一个商贾庶子都不来就你!”
“啊啊啊,柳绿芙,你给我住口,住口!”李倚文挣扎着,想去打柳绿芙,可他被两个衙役摁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柳绿芙打骂,说出他跟靳清琼的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