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风骨也没有。
季明眼神冷了冷，话语里嘲讽意味明显：“开除学籍？身为学校，你们不是应该尽最大可能的保护学生吗？怎么出了事，就先撇清关系？”
院长觉得这话怪怪的，像是在被指责：“是许南歌她犯的错太大了……”
“哦，她犯了什么错？”
“她盗窃南博士的方案……”
季明反问：“有证据吗？”
院长指向李婉茹：“这是她妈，她亲口承认的，而且还有监控录像拍下来了她妈去偷许茵小姐电脑里的方案……”
“是么？许茵小姐是这么说的？”
许茵本来一直在弱化自己在这件事中的存在感，可此刻被季明点名，她只能上前一步，“是这样的。”
许茵又看向李婉茹：“李姨，这位是南博士的助手，如果南博士不追究这件事的话，我想霍氏集团也不会追究这件事了……”
李婉茹顿时明白了什么，直接冲到季明面前，跪下来磕头：“季总，请你们原谅许南歌吧，她不是故意的……”
霍子辰急忙拦在她面前，“您别这样……”
李婉茹却哭道：“只要能帮到南歌，别说磕头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南歌，你认错吧，算妈求你了！”
“做什么都可以？”
许南歌终于开了口，她嗓音清缓，徐徐道：“只要你别污蔑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李婉茹一噎，接着哭的更凶了：“南歌，妈不是污蔑你，是藏不下去了啊！”
霍子辰也怒道：“许南歌，你怎么这么冥顽不灵？”
海城大学的院长也添油加醋：“许南歌同学，你怎么说话呢？这世界上怎么会有污蔑自己女儿的妈？你可真是信口开河！”
他说完后，就看向季明，像是要证明自己刚刚的话是对的：“季总，你看到了吧？这女生谎话张口就来，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在学校里就经常逃课，早退，听说还经常夜不归宿，我们开除她学籍是理所当然！”
“是么？”
季明立刻似笑非笑道：“可是据我所知，南博士根本就没有给许茵小姐方案啊！请问这位善良、单纯的母亲是怎么盗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