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也瞬间瞪大了眼睛看向灵翊。
这句话自己也听到过，而且是在梦里看见世界树的时候。
难道灵翊也能看见？
但现在并不是询问的时候。
灵翊终于抬起头来，手中拿出一枚屏蔽器递给艾尔海森。
“不过嘛，书记官先生敢不敢先听一个故事。”
“愿闻其详。”
“那就带上这个，跟我来吧。”
灵翊带着艾尔海森和空去了须弥的一处很深的地洞里，彻底远离了人群，这才敢讲起大贤者疯狂的计划。
“这是？”
艾尔海森仔细检查了一下这枚小巧的仪器，上面没有任何教令院出品的标识，看来是自己制造的三无产品。
看艾尔海森还未打消疑虑，灵翊主动介绍起来。
“这点虚空终端屏蔽器，虚空终端其实一直在不停的收集你的信息，包括行动路线，一切行为，全部反馈给中央，并进行预测，这样你的所有行动都会暴露在大贤者眼里。”
“哦？”
艾尔海森其实并不是没有怀疑过虚空终端这东西，自己戴着虽然大部分时间无用，却也没想到大贤者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这东西的妙用还不止于此，你知道须弥的人民为什么不会做梦吗？其实并不是什么神明的恩赐，而是虚空终端在收集你们的梦境，并利用里面的能量。”
“有理。”艾尔海森示意灵翊继续说下去。
“而这一次花神诞祭，大贤者准备利用大家的梦境，让整个须弥城内的人全部陷入轮回梦境，这样就可以源源不断的获得更多的能量。”
“用来做什么？”
“用来造神！”
“小吉祥草王如今被大贤者囚禁在净善宫，他们觉得这样的神明不配领导须弥，所以和至冬的愚人众执行官一起准备了一场造神仪式。”
“那你们是为什么要帮助须弥呢？如果没猜错，旅行者是为了寻找神明，那你呢？”
艾尔海森锐利的视线直插灵翊。
他并不怀疑刚刚这段话的真实性，毕竟就算是假的也不必编的如此夸张，这里面发生的事一查便知，没什么好诓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