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不能反抗的蝴蝶。
这个老人此刻终于知道他面对的是怎样的对手，他怕了。
然东方璃不是陆云，不会因为他的畏惧，就饶过他。
东方璃持剑又一次冲杀。
伴着剑光凤炎，又是数人的手脚被她斩飞。
更有的还被她故意斩去了鼻子耳朵。
一直跟在东方璃身后的陆云，自然也能看出东方璃是在随心所欲的虐杀。
没有自讨没趣的阻止。
陆云虽然不喜杀戮，但是对这些找死的人也不会手下留情。
无主之物，有能者居之。
饶了他们一命，还不走，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再加上陆云对东方璃的偏爱滤镜。
综合下来一看，他的璃璃大人杀的完全没有问题。
不过说回来正经的。
陆云倒是从东方璃这次这次杀戮中看到懂了一点东西。
东方璃似乎真的不是他以前认为的那样，喜欢杀人。
从东方璃的表现来看，杀人这种事对她来说就像是在吃蜜饯。
关键不在于杀人，而是杀人后给她带来的愉悦感。
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也不是为了善恶而杀人。
超越了善与恶之间的界限。
只源于她心中的想杀跟不想杀。
这也是陆云所追求的天心境界，做事无论对错，只愿本心通明。
想清楚这些。
陆云的心境似乎长进了两分。
东方璃也已经留下了一地的血肉残尸，用剑斩下了最后一个人的头颅。
陆云旁观的看完这一切，走到在血泊之中，走到了东方璃的身边，含笑着勾起她的下巴道：“你还真是个天生的魔头。”
“你待如何？”
东方璃满目的红光，尽显快意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