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东阳再次犹豫之时，秦笑川又抬起了烟灰缸。
王东阳当即求饶：“兄弟，饶命！我说我说……我女儿嫁给了他儿子，我跟她是亲家。”
听到这句话，秦笑川才算是恍然大悟。
秦笑川轻哼一声，不紧不慢地说：“介绍一下你的商业机密吧。”
王东阳一头雾水：“什么商业机密？”
话音落下，秦笑川手里的烟灰缸直接砸了出去。
由于王东阳的手还捂着脸，直接把王东阳的手指砸断了两根。
秦笑川冷笑一声：“今天，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王东阳眼泪都疼出来了。
他的确不知道秦笑川说的是什么。
这也能怪他？
秦笑川这个人，太不讲理，太残暴了！
秦笑川见王东阳没说话，再次抬起了烟灰缸。
王东阳当即大喊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说我说……”
王东阳真的想起来了。
因为，他要是再想不起来，真会被秦笑川活活打死。
刚才，他说过，自己手里有两种业务，一种会跑的，一种不会跑的。
秦笑川详细询问的时候，自己说那是商业机密，没做回答。
王东阳当即解释道：“我们介绍到城市里的女人，基本不会跑。因为，城里都有监控。”
“那些介绍到乡镇、村里的，是可以逃的。因为，乡镇、村里的监控非常少。”
秦笑川饶有兴趣地听着，在桌面敲打着指头：“具体说说。”
王东阳便继续说：“女方如果要跑的话，会提前发信息。我们的人会安排路线，尽量避开监控。”
“但是，女方也不会跑的太远，而是住在当地的旅馆。当有新的对象介绍时，女方会再次跟新的对象见面。”
秦笑川问道：“一个女人可以跑几次？你们有次数限定吗？”
“次数不固定。这要看女方是不是喜欢男方。如果喜欢，女方可能就会留下。如果不喜欢，就一直跑。”
“最多跑过几次？”
“八次。”
“这么说，你骗了不少钱啊。”
“我我我……我错了，求兄弟饶命。”
“有没有跑了，又被抓回去的？”
“有的。这样的女方，我们都会撇清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