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暖和一点没有"
他穿着加绒外套,口袋里很暖和。
但是,和口袋相比,他的手掌心更温暖。
暖意顺着手上的血管一直蔓延至全身,令她全身都暖烘烘的,寒风吹在身上似乎多了一层防护罩,没有那么冷了。
"你还没说呢,你怎么在这里"
声音较之刚才要柔软许多。
陆佑霆脸不红气不喘道:"我来这边和一个合作商谈生意,刚谈完正要离开便看见你了。"
陆佑霆依然没有表现出任何心虚,面不改色道:"陆崖开车送我来的,晚上路上不安全,我便让他先回去了。"
简思:"……"
这逻辑怎么有点不对
boss谈生意,助手不在不说,还先将老板的车开走了。
那老板怎么回去
陆佑霆仿若看出她的疑惑,不等她问出口,先一步开口解释:"我准备坐计程车。"
"计程车"简思更惊讶了,震惊得瞪大双眼。
据她所知,陆佑霆有严重洁癖。
他会为了体贴下属坐计程车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她就一阵恶寒。
陆佑霆不想简思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拉着她去了马路对面的一家咖啡厅,和之前的暴怒截然相反。
这一次,陆佑霆要冷静许多。
他给两人各自点了一杯咖啡,尽可能的让自己心平气和。
"肖之痕真的是悦悦亲爹"
"……"简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不是吧,怕悦悦知道了怪她,生她的气。
那小丫头听话起来很听话,拗起来是真的拗。
在她两岁时,和同小区的一个小姐姐天天在一起玩儿,有一次小姐姐为了吃她手里最后一颗巧克力,哄骗她说第二天会带十颗还给她。
小丫头信了,果断将巧克力给了小姐姐。
没想到第二天见面时,小姐姐将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甚至决口不提承诺过的事。
从那以后,小丫头便再也不和那个小姐姐玩了。
说她不讲信用,人品不好。
不管小姐姐怎么哄,她就是不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