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店小二好奇。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忙活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一上午的时间过去，张老也没有收到几件满意的东西，他还心心念念的想着那副字画。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张老拿着紫砂壶，抽着烟，慢悠悠的朝着外面走去。
他每天中午都会去贵和坊吃饭，唯有那里的菜肴才能合他的胃口。
走到一处胡同口，从里面出来一个人，张老被吓了一跳，“干什么，滚远点。”
“想不想要我的字画？”
听到熟悉的声音，张老这才看了过去，对方正是早晨时候的那个人。
张老捋了捋胡子，“既然缺钱，那就去当铺将你的字画当了，何必来这里找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幅字画的价值，绝对不可能只有十块钱，在当铺只给我十块钱，出来了，这个价钱可就不好说了。”
张老笑了起来，“是个明白人啊，但是我也给不了你多少钱，你要真想卖，我倒是可以给你二十块钱，多了，我也给不起。”
林凡微微一笑，“我不要钱，只是想要一个交易。”
“交易，什么交易？”
十分钟之后，张老从胡同里面出来，来到了贵和坊。
服务员看到他，立马跑出来，“张老，您来了，包间给您留着呢。”
张老走了进去，服务员嘀咕着，“张老看起来好像年轻了不少，还是说是我看错了？”
他摇摇头，倒也没有多想。
林凡看着交易契约，表示相当满意，他算是一次尝试。
交易忠诚，之前林凡还想过交易之后，这个人以后就变得不再忠诚，后来他从另外一个角度考虑了一下。
能不能将对方的忠诚交易过来，对自己忠诚。
现在看来，确实是对的。
他使用了五年寿命跟对方达成了这个交易。
一个当铺里面的大师傅，对林凡来说还算是有点作用的。
至于纺织厂的股份这件事，他倒是不着急，况且也急不来。
当票这个东西不能缺，他现在又不能去章家将当票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