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用粮食换来的技术也都是人家淘汰的，可即便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
林凡沉默。
事实确实是这样。
好一会，他叹了口气，却并没有说什么。
两个人就这么走了一段路。
“好了，我也要回去了，你抓紧回家吧，不然你爸又要担心了。”
文然嗯了一声。
林凡犹豫了一下，“以后不要参加这种聚会了，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反倒还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啊，为什么？”
“别管为什么了，反正不会害你。”
“行吧。”
文然虽然不理解林凡的话，不过倒也能够听进去，他知道林凡是老爸的手下，肯定也是为了自己着想。
林凡骑着自行车离开。
这次的经历让他感受颇多。
站得高，看得远。
就算是遇到了意外，只要操作得当，他们也能够全身而退。
前提是别过于天真，像文然这样的人，说不定就会被利用。
他跟文然关系很不错，可以称之为朋友，帮助他，也就相当于帮助自己。
更何况，文然还有个了不得的爷爷。
林凡就这么骑着自行车，看着天空。
月光皎洁，照在大地上，只不过那些胡同口，巷子里却是黑乎乎一片，完全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
可能是鸽子市，也有可能有几个拿着刀的人正在等待着沿路有人路过。
这个时候的四九城治安并不是那么安全，被杀的事情比比皆是。
林凡一路回到了四合院，这个点院子里还有不少人没有睡觉。
他正巧碰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的面容沧桑，双眼麻木，短短几天时间内，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