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居然困意汹涌而来,瞬间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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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神都,忙忙碌碌。
各街道房屋以及宝瓶巷的道路开始修缮填补。
陈符荼虽有意亲自到场转一圈。
但身为监国,实在事务繁忙。
陈重锦就悠闲一些,甚至在旁与百姓们闲聊,帮着抬抬东西。
等赚够了眼缘才离开。
他在宫外的府邸,杨砚正闭目养神。
陈重锦上前见礼,“外高祖。”
杨砚嗯了一声,睁开眼眸,说道:“既然陛下给了你竞争的资格,你也与陈符荼开始争夺,我自会帮你坐上那个位置,但有件事你得注意。”
陈重锦很好奇。
杨砚说道:“表面上只有你和陈符荼,可暗地里未必没有第三方,不要把注意力都放在陈符荼的身上,亦要多些心眼。”
陈重锦不理解,说道:“硬说起来,就只有陈锦瑟了,但他只是郡王世子,他就算要争,也师出无名啊。”
杨砚说道:“总之,谨慎些是好的。”
虽然从接触里看,陈锦瑟并无此意,陈重锦还是点了点头。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陈锦瑟比他还会装,等他和陈符荼斗得激烈,陈锦瑟半路杀出,确实会猝不及防吃个大亏。
杨砚说道:“那个姜望站在你这边,表面看是好事,但亦不得不防,不能给他绝对的信任,尤其他是姜祁的儿子,定然存着某些心思。”
陈重锦说道:“姜望会想推翻大隋很正常,可他未必想当皇帝吧?”
“也许他的站队并非真心实意,是想利用我,可我也防患着尽量不做得罪他的事,以我对他的了解,不至于事成后再反过来针对我。”
杨砚说道:“人心隔肚皮,哪有这么多你觉得。”
“无论姜祁是怎么死的,都必然与那位脱不了干系,姜望与那位有杀父之仇,是只想针对那位,还是连带着父债子偿,一并解决,你又如何能确凿?”
“他说你就信么?”
陈重锦挠头,虽说的确有道理,但这就谨慎过头了吧?是无论敌我,都要防备,甚至为防万一,事成后,第一时间将他们这些‘功臣’全部解决么?
再者说,姜望是大物,哪怕赢了陈符荼,坐上那个位置,若没有把握请国师出面,单凭外高祖一个人,能杀得了有神庇佑的姜望么?
要是姜望只为了推翻陈景淮,不会干扰他当皇帝,那他做这种事,杀了姜望还好,没杀成的话,事儿不就麻烦了么?
他把这个担忧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