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行轻笑,“也是。”
就跟其他为了生活的人一样,按部就班,没有其他的什么想法。
只是为了活着而已。
而他就不同了。
他一出生就在大院,从小玩在一起的都是大院的孩子。
长大了,不是进了部队,就是进了机关,没有这些农村娃的各种担忧。
他们的起点高,见识也好,成就也好,不是这些农村娃能够比拟的。
起点不同,后面的路就不同。
这就是区别。
只是这路,他们是生下来就有,而唐远舟他们,这路就要他们自己去找了。
唐欣悦就是想给他们找一条路。
只是这路并不好找,还很麻烦。
没有权势,没有人脉,这路在哪都不知道。
现在有路的影子在,唐欣悦本来想着问问。可是想着不太合适就放弃了。
唐远舟也并不想唐欣悦为了这些事情烦恼。
即使没有那条路,他凭着双手也可以活着的。
只是不会很好罢了。
可依旧是活着不是。
谁还不能活着了?
父辈他们都这样过来了,他怎么就不能了?
没有就不必强求。
何必为难自己。
唐远舟还是很豁达的。
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还是很清楚的。
季砚行也不是不通情理,在这里待了这么些天,也和唐远舟接触过这么久,要是严明宇当初来时给的是这个理由,那么,他也不是不可以操作一下的。
只是唐欣悦最后没有说完,他不知道唐欣悦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