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男人与往日不一样的声音苏淼淼止不住皱眉,可要开口的话,被她咽下了。
她想,也许是这人伤的太重所以连声音都跟下了钩子似的,听的人头皮发麻。
问题不大。
吃了缥缈的药,很快就会好起来。
忙完的苏淼淼将沈烬扶起来,当她决定松手的时候,就见一向自立自强有着钢铁意志的男人虚弱的用没手上的那只手倚着墙壁……
黑暗中,他惨白的脸色和冷汗格外清晰。
苏淼淼余光扫了眼探测器,让它离开,而后抬手道:“过来,我扶着你。”
“我自己可以……”沈烬哑着声音,故作艰难的往前走。若是队员在的话大约会惊掉下巴,只是手臂中枪了而已,队长以前可是面不改色的,现在怎么‘弱柳扶风’的……
有点茶里茶气的。
苏淼淼见不得他这副硬撑的样子,于是佯举起巴掌:“你听话不听话?”记忆里她娘就是这么做的。
沈烬弯起桃花眸:“我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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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边。
飞驰而去的探测器飞向了维克托所在的套房。
忽然,本就睡的不安稳的某人像是梦见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一样浑身痉挛着抽搐,身体冒出大量的冷汗。
可是却无法逃离。
在梦里。
维克托发现自己被困在一处房间。
火焰吞噬他,一寸寸肌肤被烈火焚,痛感格外真实。
他尖叫着被活活烧死了。
没等他喘口气,下一重梦境又来了……
被捆在铁轨上的他,被飞驰而来的火车反复碾压成肉泥,骨头血肉炸开,与轨道上的泥石融为一体。
……
这一夜,他的精神游走在崩溃的边缘。
想死,却死不了。
只能一遍遍的体验各种酷刑与死亡,在惊恐中苟延残喘。